窦尔翔：社会生命主义经济学

　　中经在线讯　昨天参加了由北京大学经典与文明研究中心和东北财经大学中国经典经济学研究院联合主办的“中华文明与道德经济”系列学术研讨会，主题定为“本于道德的中国经济学管理学自主知识体系构建”。我的报告题目是“道德经济的普世范式：社会生命模态”。本次会议无疑为中国本土经济学的发展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经济学理论分为谁创立的，为谁写的，适用于谁三个命题。西方经济学是西方人写的，是为西方即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的国家所写，适用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是马克思等西方人写的，是为所有想实现共产主义的国家所写，适合于社会文化较强的国家，以及处于“帝国主义链条最薄弱环节”的国家，比如适合于中国。

　　本日记对以上三个命题的回应是：中国本土经济学是由中国人创立的，是为解决中国问题以及与中国相关联的世界问题而写的，但也普适全球、普适未来，从而是普世的，因而不仅能解决世界各国的共性问题，也能在客观上解决世界各国独有的问题。如果各个国家愿意委托中国进行本国特有问题的研究和解决，中国也不反对。

　　西方经济学强调自由竞争，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强调集权计划。相对来说，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强调社会主义经济学是生产力比资本主义更发达条件下的经济学。信息生产力到了改变了社会经济的运作机制的程度，表明世界已经进入到新质生产力阶段。私有制到了升维为“私用制”的重大变革阶段。信息时代呼唤“社会生命主义经济学”。

　　按照昨天报告的PPT，“社会生命主义经济学”的逻辑如下：一是背景和时代呼唤。即现实熵增。之所以是这样，那时因为世界已经发生了大变局；二是世界需要能反映变与不变规律的经济学；三是明确经济学的目的，并表明实现这一目的需要道德工具；四是新质生产力下的社会生命生态经济学的多重场景；五则是结论和政策建议。

第一部分：社会生命经济学产生的背景

　　一是人性困境：底线不足、人性下沉；呼唤制度之戒，唯戒能定慧。何为人性？人性=动物性aX+智慧性bY。其中，1.动物性aX。脱胎于过去和低维；自由主义特征；已经具备，不用教育。2.智慧性bY。面向于未来和高维；自由基础上的社会主义特征；尚未具备，需要教育。佛教说“戒定慧”，儒教说“慎独”。人有高维与低维之分，高维人会约束自己的自由，看到更多的社会价值。以马斯洛六个层次的需求理论为例，当下社会太多人聚集于低维，低维人升维为高维人，需要制度之戒。

　　二是关系困境。人类社会与作为自组织的个人相关的关系，重要的有三对，应当存在对个人熵减效应最大化的关系认知。当下这些关系的困境是：沉溺内卷，价值链断裂。

　　1.人与物。人是由身（皮囊）、心（心理）、灵（知识和认知），而且认知才是人的本质。作为自组织的人要从外界吸收这三类物质、能量、信息。自己才能熵减，才能向外界输出令别人熵减的资源。但是当下世界有相当影响力的国家倡导、示范人类在前两个层面尤其是沉溺于皮囊层面，并占有过多皮囊资源，而另一部分人却在第一层面处于季度稀缺状态，极大地闲置浪费和损害了生产力。这一类经济学是否可以称作是“成长结构经济学”或者叫做“结构化成长经济学”。

　　2.我与我的动态关系。人的一生都在成长，可以划分出“六胎生命周期”。理想的六胎关系是任何两胎之间是互为函数的，即是当下与长远的均衡。但在实践中，这六胎所需要的、所拥有的、所要融通的资源结构是不同的。造成个人成长的不均衡难以最大化。有的人早期似乎在成长中显得痛苦，但在后来各期却发展得幸福；有的人则相反。有的人自己觉得很幸福，但别人的评价自己过得很痛苦；也有相反的情况存在。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现在关注的人并不多。这一类经济学是否可以称作是“成长周期经济学”或者叫做“生命周期经济学”。

　　3.我与人的关系。如果人类社会是持续发展的，那么全息地看，任何一种商品在本质上都表现为一种商品链或者产业链。都能全息地形成一条表现为“人品-创品-匠品”的商品链，或者叫做“教育链（人才培养链、人才成长链、培训链）-新技术商品创新链-基于原有技术的工匠链”。这里可以借鉴并拓展马克思对于资本形态的两性考察：任何一种消费的进行，一种商品的存在，背后都是一条全息的产业链，即产业生命链。随着信息平台的发展，这条链更容易被看见、被描述、被孵化，但当下的平台主要作为商品销售功能而存在少部分作为生产功能而存在，但价值实现共享链的服务严重不足。甚至出现了平台危害非平台企业供应链的问题。这一类经济学是否可以称作是“产业生命链经济学”，回答两链或者三链的融合问题。

　　实践呼吁有一种制度，能帮助人从内卷的我物、我我、我人的泥潭中拔出来，以联系的观念链接起来，获得涌现价值。这种制度长什么样子呢？

　　三是治理链问题。即治理链弱，表现是政市不调，管死放乱。亚当斯密、凯恩斯以来，经济学领域逐渐出现了政府-市场的二元对立理论，经济学教材也表现为（高<中>级）宏观经济学、（高<中>级）微观经济学，但却缺乏（高<中>级）中观经济学。中观经济学在本质上是产业链经济学，但由于平台技术的信息揭示能力有限，产业链的观察水平有限。经济调控经常在管死放乱的悖论中付出小则波动大则危机的代价。电商平台的出现，呼吁更高水平的数字化平台的出现，比如电商、电产、电创、电教等。这类经济学是否可以称作是三观调控（监管）经济学。

　　四是全球化困境。即由于军事、政治、意识形态等问题，国家之间的信任度提升很不容易。随着美国国债、工业空心化、昂撒资本和华尔街资本的撕裂，美国发现二战之后的国际贸易格局并非最大化有利于美国，提出“美国优先”，推行系列反全球化战略。中国提出命运共同体主张、国内国外双循环、中国式现代化。如果中国能够造出世界公认的公正、公平、辩证公开的正义平台，就容易超越传统的政治藩篱，形成全球化再繁荣局面。这类经济学问题可否称作是“现代全球化经济学”。

　　下图说明了造成以上四大困境的原因在于世界生产力在动态演化中需要新的生产关系、生产方式、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意识形态。可以用四个大变局来表达：“亿年未有之人类宇宙大变局”、“万年未有之人类种群大变局”、“千年未有之人类产业大变局”、“百年未有之人类政治大变局”。

　　下图中的示意图描述了这四种变局。“宇宙大变局”指的是分别用48亿年前、35亿年前、二三百万年前、2021-2023年分别命名宇宙的四次大变局：渊源原元；“人类种群大变局”指的是脑机接口、元宇宙技术、意识上传技术的发展，人类必然向人机融合、硅基人、泛基人方向发展；“产业大变局”指的是呼应超碳基消费者需求，人类社会将用大模型优化区块链、联结、算力、金融、工业、农业；“政治大变局”指的是人种大变局中存在意识对齐问题，这个需要全球形成契约选择能保障人类种群安全的国家文化。这类经济学是否可以相应地细化为“宇宙经济学”、“人种进化经济学”、“产业演化经济学”、“经济政治学”？

第二部分：经济学第一原理

　　宇宙之所以演化，是因为在原来宇宙的基础上出现了局部出现了新规律作用下的“新宇宙”。当下，人类社会已经进入到元宇宙阶段，这是在渊宇宙的基础上叠加了源宇宙、原宇宙、元宇宙的结果。这也是渊、源、原、元四种宇宙规律叠加的结果。因而，元宇宙阶段，其他三种宇宙的规律也照样起作用。显然，经济理论也绝对不可能不受这些规律的影响。这类经济学问题是否可以称作是“第一性原理经济学”。具体说来：

　　1.“太极经济学”。左右渊宇宙现象的是物理化学层面的自组织理论，是物质、能量、信息三种物质的输入输出。该自组织的“元组织”用太极图来表达。表示了两种力量，一种是有阴有阳谓之科，负阴抱阳谓之统。因而应当由“科学经济学”和“统学经济学”，前者指的是“自由放任的经济学”，后者指的是“计划经济学”。如何将两者结合起来则叫做“统分结合经济学”，如果从实现机制上来讲，则是“宏观-中观-微观”融合运行经济学。

　　2.“仿生基因经济学”、“基因表达经济学”，或者“基因杂交经济学”。指的是人类社会也像生命一样具有基因特征（仿生），从而不同主体之间的关系具有基因表达和基因杂交的规律。如，中国共产党是掌握中国国家社会生命基因中的遗传信息的机构，作为信使的金融按照党的监管和总体规划，指导产业蛋白质折叠。或者说形成“政府遗传信息-平台信使-市场要素蛋白质”的逻辑。

　　3. “团结共享经济学”、“社会生命经济学”。龙图腾正是不同动物组合的结果，有两个寓意：一个是不同人可以团结共享，生产涌现价值；一个是“团结如一人”，就像一个生命体一样。但是低维人要么看不懂，要么因为存在不确定性而不愿意团结。这需要用“团结性制度”进行激励，这种制度一般抽象地用规则来表达。道德、信用、法律都属于规则用词，但相对来说，觉悟底线比较高的叫做道德，觉悟底线居中的叫做信用底线，觉悟底线比较低的叫做法律底线。因而会产生三个经济学领域：“道德经济学”、“信用经济学”、“法经济学”。由于存在不同层域，不同的层域有不同的福利，因而又可以生出“层域福利经济学”等这些经济学范畴。

　　4. “决策经济学”、“元宇宙经济学”。决策强调千产万业在数字化时空能够得到平台的代理性决策，由于平台掌握充分信息，因而可以提供较为精准的决策，提升产业效率。元宇宙则强调时空，强调人通过数字分身或者数字人在元宇宙中生活。这将产生一些新的经济学现象：比如，（1）共产主义经济学。即AI替代几乎大部分劳动者，人们可以不通过劳动而取酬；（2）信息消费经济学。指的是数据的收集与挖掘、决策性数据消费的经济学，也指在元宇宙中信息、能量、物质是一体化的。

第三部分：完成经济学目标的角色结构

　　经济学的目标在于指导人们在从事社会经济活动时尽力达到如下特征，广谱性、多样性、低风险、低成本、高便利、高效率、高适配、可持续。从生产来看，如果考虑到分工合作，那么总体来说，希望避免1+1<2，争取1+1>2，最好保证人尽其才。实现路径分为两类生产力：对于传统生产力主要靠分工合作，合作机制是“不告不究”；对于新质生产力，靠的是技术创新，合作机制是平台主动揭示合作指数。从消费来看，幸福最大化，最好保证“物尽其用”。实现路径一是不求所有，但求所用。另外，追求心流，从恒定心流到超级心流。应该有“生产经济学”和“消费经济学”。更进一步的，如果加上教育，那么经济学的目标则是“教育经济的最大化”，之后详谈。

　　民生的目的是熵减有“续”，经济为民生服务，政治为经济服务。要实现民生最大化，就需要遵循政治经济运行的基本规律，即要遵循道。有人懂道遵道是为有德，有人懂道但不遵道，有人想遵道但不懂道，有人既不想懂道也不想遵道，有人既无能力懂道也无能力遵道。唯一的办法是达成共识道，并形成可路之道。这便是基于觉悟底线指数的社会各维层生活工作秩序框架。如下图所示，以政党为例，从政党者，觉悟底线指数应当在95分以上。美国政党为资本服务，就达不到这个水平；以平台为例，现存平台产生“负面垄断效应”，不是为一般企业赋能而是与一般企业争利，应当尽快升维超越。由此可见，社会发展要素可以是散乱的，但社会发展制度框架必须是先造而先存的。

第四部分 经济学的七大主题

　　以上社会角色框架中，平台经济是个新生事物，需要尽快精准地找到平台经济之道。总体的判断是，平台经济在现象上是销协会、商协会、创协会、教协会的联合性延伸，创新性构造。在本质上则是消费者和生产者委托外包的共享平台代理商。本日记认为，一个熵减有续的人类社会，会基元性涉及以下七大场景的经济学主题。

第一大经济学主题：基座型平台经济学

　　所谓基座型平台经济学，指的是所有经济行为发生的前提，是生产力的必要条件。这是传统生产力定义需要与时俱进的地方。生产力的全息要素应当是：生产者、生产基座、劳动工具、劳动对象。上图表明，生产基座包括了两个子平台，一个是传统的陆水空平台，一个是正在如火如荼发展的云平台，并且两者还正在不断孪生映射。传统平台正在进一步演化出低空经济（学）、深空经济（学）、物（人）流经济（学）；数字经济学则可以进一步演化出“互（物）联网经济学”、“区块链经济学”、“大模型经济学”。下文将看到，平台经济不仅仅指的是基座平台，还有更加丰富的平台业态。

第二大经济学主题：秩序管理平台经济学

　　经济秩序是经济活动开展的前提。如果说生产基座是经济活动的前提，那么规则则是经济活动的内容。信息时代，人类有能力揭示隐藏在社会经济活动中的信息，从而存在一个类似于扩展了的质能转换方程，即“信实融转换方程”。从而使得马克思的价值理论得以发展，在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之外，显化除了一个新的价值：“信息价值”。这种提法比当下流行的“数据价值”更加准确。在生产开始前，先要在信息确认事、人、物的觉悟指数是否达到了底线标准，达到了才能进入经济道场。务实的道场是多层次的，如上图所示。显然，底线水准越高，要素对人类社会熵减有续的贡献度越大。由此可以衍生出“规则经济学”，并细化出“监狱经济学”、“社会经济学”、“经典经济学”、“ESG（外部性）经济学”。从这一点来看，传统经济学几乎类似于规则混乱的经济学。

第三大经济学主题：价值链管理平台经济学

　　在客观上，一个企业一定存在最佳的治理结构、资源购买结构、商品出售结构。如果系统地从消费者之根出发看这颗“民生树”，那么这棵树分为四大段：树叶、树枝、树干、树根。分别对应各类人才培养链（教育人才工作链）、创新人才工作链、工匠人才工作链、合格消费者生活（工作）链。可以衍生出以下经济学分支：消费经济学、工匠（供应链、价值管理）经济学、创新经济学、教育（成长）经济学。当下产业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是缺乏“价值实现共享意识”，企业经营亟待从黑暗摸索、野蛮生长的低维自由放任中走出来，未有如此才能避免无谓的经济波动。

第四大经济学主题：金融科技平台经济学

　　金融存在的前提条件是“共识”，包含三层含义：第一，金融的直接目的是融货币，货币是“共识”的；第二，金融融资的抵押物严格地应当是“盈利能力”，而观察盈利能力，必须在价值实现链共识平台上进行观察；第三，金融担当者必须对融资者的价值实现资格有否决权。共识只能通过道场平台进行，因此传统的“金融经济学”要升维为“金融信息（科技）平台经济学”。并细化为以下经济学分支：RWA资产定价经济学、优序金融经济学、金融相对论经济学、域信用经济学、信用反制力经济学、福利信用经济学、金融分级监管经济学、二级市场经济学。

第五大经济学主题：心流（幸福）经济学

　　如果说动物的本质是皮囊，那么人的本质是认知。信息化的发展将带来两个重大效应，一是人加速替代非本质的部分，即出现泛基倾向，或者说人类越来越能将真正的自己提取出来，或者说越来越能对自己做主。二是人类通过数据收集器、数据加工器、数据加工大模型幂指数般地提升认知能力。人们将日益觉得我的满意度正是这种认知的体验：幸福感体验。人类通过几个叠加实现越来越高的幸福体验：第一，人人有天赋，寻找天赋，并将其转换为能力，获得心流；第二叠加自己的偏好和买方偏好，获得恒定心流；第三，叠加非业务型社会偏好和环境可持续性，获得超级心流。通过TRIF道场制度实现中国圣人所描述的“人与宇宙合一感”和西方马斯洛描述的巅峰体验。可以演化出来的经济学分支有：心流（恒定、超级）经济学。一位年轻勇士践行中国传统义利智慧，并称之为“爱利双修”。如果将过程和结果分开来，则可以有两种经济学：爱利双修经济学、福富双得（得福财而非祸财）经济学。

第六大经济学主题：“监（激）管”经济学

　　2024年底举行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强调，政府只有既管好经济又管活经济，才能达到“有为政府，有效市场”的效果。这是在向各级政府提出一个数智时代如何监管、服务市场的重大命题。这个命题演绎出来几个经济学分支：第一，监管经济学。核心是“底线经济学”，底线无禁止皆可为，即不会被逐出底线之上的层域；第二，服务经济学。监管是通过对“坏人”的限制服务“好人”的，“激管”是本日记生造的词，即通过设置和运行“越好收益越大”来激励做得更好的人；第三，中观经济学与系统嵌套经济学。（TRIF）平台属于中观经济学，根据分形理论中的自相似原理，本日记开发出“相似度”原理，所谓“自己”具有相对性。提高相似度，其他子系统被从目标子系统中剔除，系统降维；降低相似度，其他子系统与目标子系统合并，子系统升维；第四，宏中微观经济学相生相克经济学。人类社会经济学的运行机制是“宏观监（激）管中观、中观监（激）管微观-微观监（激）管中观、中观监（激）管宏观-微观监（激）管宏观”。

　　其中，中观经济（社会）平台是关键和枢纽，从顺序上来讲，人类早期合作行为是首先有经济协作中介，后又政府的，现在需要通过数智化来改造传统协会组织，从而同时改变政府机构的作用机理。中观经济（社会）平台就像政府大腿和市场小腿的膝盖中介体一样，也像春江中的鸭子一样是水温的体验师，这种体验已经下沉到西方经济学的价格之下层了。说明数智时代的经济学已经通过“资格+价格（双格）”经济学超越了前数智时代的价格经济学了。

第七大经济学主题：（再）世界（化）经济学

　　如前文所分析，经济学走过了野蛮生长的全球化阶段，现在正在经历野蛮的反全球化阶段，未来应当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趋势地构造再全球化机制。这个机制是以国家为单位的第三方平台在市场半径意义上的基于自由投票机制的延伸。中国构建了社会经济运行的三公（公正、公平、辩证公开<解决隐私悖论>）平台，因而是正义的平台。该平台最大的特征便是帮助人们做休同程、义（爱）利双修、福富双得，能帮助每一个人找到人生真谛，能帮助每一个人做到人生价值的最大化。

　　如同中国是基建狂魔一样，中国也将成为全球新基建狂魔，世界各国的社会经济要素将趋之若鹜地蜂拥中国的新基建平台。相当于中国为全球提供（出口）了生产基座，相当于为全球构造了资本统一战线，即实现了党中央的全球命运共同体。这时，现代化数智平台即TRIF平台便成为中国式现代化的落地模态之一，也是促成国内国际双循环统一大市场的落地模态之一。

　　与此相对应的经济学分支可以有：全球资本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智能（体）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社会经济运行规则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价值实现链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教育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创新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工匠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担当金融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义（爱）利双修福富双得统一战线经济学、全球反全球化统一战线经济学……等。

第五部分 结论和政策建议

　　道德经济学是一种经济学范式的变革。西方经济学总体上将资本关系凌驾于人的关系之上，将人与人的关系看成是弱肉强食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关系。社会生命主义经济学则将资本关系看成是人的诉求的实现手段，并用严格的资信指数来对经济要素是否能进入具有一定福利的层域市场实施经济活动进行管理，用制度确保人与人形成肝胆关系。中国的统分结合文化有助于形成社会生命主义制度。

　　如果用所有制和调节手段形成理论矩阵，会发现社会生命主义经济学属于中国新时代社会主义经济学，这个时代最大的特征是同时解决“政府失灵”和“市场失灵”。一个创新性的办法是构造一个既具有政府监管特征又具有市场竞争特征的制度装置，这便是三公平台。该平台既接受政府委托，又接受市场委托，既代表政府监管市场，又代表市场共建共享的价值实现道场。

　　报告给出明确的政策建议，即构造介于政府市场之间的第三方三公共享标准化平台。具体需要做三个步骤：第一，必须对平台经济进行明确规范的定义。平台是政府和市场的双重委托对象，必须具有三公性；第二，对现存平台比如BATMDJ……等各类平台进行标准化改造；第三，构造不同行业的标准化三公母平台，对各类现存非标平台进行赋能。

发布：中经在线

责编：侯晋平　房旭青

编审：熊　辉 　王海珠

荐稿：陈海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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